她如此說,孟胭脂卻不能真的這般做,孟奇翔和孟夫人更不可能允許她這么做。
送走了陸黛嫣后,整個孟府上下都為了給陸之章送禮這件事忙得想得頭發(fā)都掉了不少。
“唉老爺!您就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了,走來走去的您不累我看著都累得慌!”
孟夫人瞧著她那平日里波瀾不驚、遇事面不改色的相公突然焦急的模樣,有些不耐的說道:“你這法子還能從腦子里晃出來不成?”
素有“儒雅商人”之稱的江南首富孟奇翔聞聲嘆了口氣,道:“唉!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這可是丞相大人!你說這干啥就要見咱們呢?那孩子走得近不是孩子的事?這大人湊什么熱鬧?又不是要結(jié)親家!這這,這算怎么回事嘛這!”
孟夫人聽到這話又氣又笑,氣他說話沒遮沒攔的;笑他不識好歹。
“你個老頭子!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讓你賀個壽?再說了,明日去的人這般多,丞相大人看不看你的賀禮都難說!你在這兒瞎操心個什么勁兒?要我說,你就去準(zhǔn)備一個不出奇,也不讓人笑話的賀禮。前些日子你不是從家里拿來了一副畫兒?我記得是誰的真跡來著,反正你就送給陸丞相不就行了?”
孟奇翔聞言大手一拍,道:“對??!那副畫雖算不得什么大家之作,但貴在他真!且那陸丞相向來就喜歡擺弄這些字畫,越是稀奇的就越是喜歡!對對對,就那副了!夫人真是高見?。 ?br>
孟夫人聞言瞧都不想瞧他,權(quán)當(dāng)自己在跟個傻子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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