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瘪沃晾湫σ宦?,“鄔弦神師當(dāng)真不愧為天界最厲害的神。你說的對我是暗自下界,但我知道天君對你恨之入骨,就算沒有我,你以為你能活的過今朝嗎?”裎至并沒有要現(xiàn)出真身的意思,目似利刃般死死的盯著鄔弦。
感受到面前之人的憤恨鄔弦心中了然,既然裎至敢私下凡間便也沒想過要活著回天。可他始終想不明白,裎至身為神自然有識得歹人的能力,為何還要將企圖稱霸三界的彌淵放于天界。
難道只是為了報前世之仇?
用天界神位換這一己私仇當(dāng)真值得嗎?
這般想著此話也脫口而出。不曾想裎至竟破口大罵:“爾無情無義!不了是非!妄為上神!爾知義怎寫?情怎嘆?無友論非怎了本質(zhì)?豈出此言!呵。了是了是,爾憐兮也?!?br>
“你!”聽得這番辱言,游浪生便要上前與裎至較量一番。他剛邁出一步便被鄔弦攔住,他手握嗜血不甘的后退到原地。
鄔弦不惱不怒就這般靜靜地盯著裎至看。少頃,他才動了動唇:“你說我無情無義可有證據(jù)?此言好似把你比擬成了什么可塑之才,將我這個上神比的是一無是處。你覺得你就可了是非談情字嘆言?我未見得!你原本只是夙華宮殿內(nèi)的一株盆栽罷了,還真以為自己得檉榆喜愛?呵,可笑之至。就算檉榆發(fā)現(xiàn)了你,你也只是個善于偷窺他人之神!還真以為自己品潔高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情,檉榆與我情同手足,你以為在檉榆面前搬弄是非就可以撼動我們之間的情義?該說你單純至極還是該說你機關(guān)算盡卻也未能算到自己?!?br>
此言一出便將裎至徹底惹怒,他不允許任何人說他半分不是,就算是檉榆也不行。他自認(rèn)為品潔高尚,實則都是他自己虛化而出的形象罷了。他本人在天界早已被眾位神官厭棄,因此也結(jié)下了不少梁子。
裎至手握行義劍周身泛出層層神力,他殺氣騰騰的朝著鄔弦沖過去,鄔弦也不躲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裎至上前。游浪生怕鄔弦做出什么危險之事傷了無言便一把將鄔弦推開,隨后用嗜血接住橫劈下來的行義劍,兩股劍靈碰撞間彈出一陣氣風(fēng),轉(zhuǎn)而裎至另一只手蓄出一團神力來打向游浪生。見狀,游浪生側(cè)身躲避一腳便將行義劍踹開,頓時行義劍開始來回抖動,下一秒便鬼使神差的飛插|到旁邊的一棵竹林上,強大的氣風(fēng)也將竹林吹得四處搖晃,皆不停息。
游浪生瞧著這“不聽話”的行義劍,道:“果然從別人手中換來的劍終究是不認(rèn)主,你自己的兵器呢!何必要用他人的劍?!?br>
裎至不理睬游浪生,轉(zhuǎn)身將行義劍從竹林上召喚下來。劍認(rèn)主且一生只認(rèn)一個,就算是它的主人允許它跟從另一個人,也絕不會心甘情愿的為那人賣命,這也是為何裎至手中的行義劍發(fā)揮不出全部實力。
然而,裎至偏偏不信邪,他覺得既然跟彌淵互換了身份那便就要換個徹底,不能令人抓住把柄。就算行義劍無用,他自身的神力也能將這座山瞬間崩裂,他若不能茍活就拿這世間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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