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幾人看著亓蕭陽與說書人你一言我一句,搞得他們一頭霧水,雖不知道說書人是什么身份,但是從亓蕭陽與說書人說話的口吻中就可以看出,他們兩個(gè)好像是昔日好友。
想罷,游浪生道,“你們二人認(rèn)識(shí)?”
亓蕭陽先是笑了笑,隨后道,“他就是曾經(jīng)名震四方將人陰兩界契連人稱弒帝鼻祖的江淮之君江墨熾?!?br>
雖說江墨熾三個(gè)字眾人不知,但是一提到江淮之君的名號(hào),在這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江墨熾低聲笑了幾聲,“這江淮之君的稱號(hào)我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聽人叫過了,如今再聽起來,倒有些陌生了。當(dāng)年的江淮之君在江湖中是多么的威風(fēng),現(xiàn)在想來卻覺得有些可笑?!?br>
這話似乎也戳中了方恨離的心,往事幾何,如今再次提起也只是當(dāng)年事。當(dāng)年的他何曾不是那樣的威風(fēng)凜凜,到如今不也還是可笑至極,哪怕再重來一次他也還是會(huì)這么選擇的,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中途后悔過,又有何用。
那些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怕這世道再殘酷,只要人還在,仍可以再創(chuàng)一片天地。
方恨離瞧著江墨熾,“非也,就算是現(xiàn)在不復(fù)從前,如今的樣子不正是我們之前最想要的嗎,怎么到了這一步,反而唾棄了呢,我們?cè)?jīng)都向往自由,當(dāng)自由擺在我們面前的時(shí)候我們又懷念被拘束的日子。若是如今的樣子連自己都覺得可笑,那便是真的可笑了?!?br>
江墨熾聽著此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方恨離說的這話,不知是說給江墨熾聽得,還是說給自己聽得。
這般想著,方恨離竟冷笑出聲,本來只是想講給自己聽的,卻不知不覺的話出了口,回過神來的他急忙道歉,“在下此話并非指給江淮之君的,而是講給在下自己的,還望江淮之君莫要怪罪?!?br>
江淮之君笑著擺了擺手,“這般算來你我的身世還算是相同的,不妨事的,只是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還能被小輩教育,實(shí)屬難得。”
方恨離聽出了話中意思,連忙道歉,“在下并非話中此意,無疑冒犯江淮之君,在下深感抱歉,還望江淮之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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