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一個歇著點,亓蕭陽找了兩輛馬車,因為種種原因,無言沒有與游浪生坐一輛馬車。
亓蕭陽見游浪生這般模樣,有些擔心,“阿生,你怎么了?”
游浪生回過神來,笑了笑,“無事?!?br>
亓蕭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忍不住開口問道,“一路上你也不與無言禪師說話,你們之間是不是因為什么鬧的有些不愉快,還是因為說書的那些話?”
游浪生本想隱藏,卻不曾想竟被亓蕭陽猜中,他笑了笑,仿佛在笑自己隱藏的太淺了,還沒到目的地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說書的說的未必是無言禪師,你不必多慮,我們同為世俗,又不是只無言禪師被世俗反噬?!?br>
“可他是渡魂師,他的脾氣倔強,生性善良,見不得別人受欺負,若是到了萬不得已他肯定會為了保全世俗而放棄自己?!庇卫松?,“我挺怕的,真的挺怕,就像你怕你師父離開一樣的害怕。”
亓蕭陽不語,沉思了會。
“無言禪師生來就為渡魂,如果讓他放棄渡魂是不可能的,只要我們保護好無言禪師,他就不會出什么事,你也不必擔心了?!?br>
游浪生抬頭看他,“我一定會保護好他,就像他拼命保護世俗一樣?!?br>
亓蕭陽看著窗外退去的灌木,道:“阿生,你是什么時候對無言禪師產(chǎn)生愛慕之情的?”
什么時候?
游浪生想,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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