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昶大抵實在是叫凌晉催得不行,兩人剛混鬧完,指婚的詔書就快馬加鞭地傳進了昭王府。
老內(nèi)監(jiān)大約這輩子也沒念過這樣離譜的詔書,磕磕絆絆地念完,強拉起一張笑臉,沖著眼前一雙人道:“奴婢給昭王與安定候賀喜了。”
周溪淺攜著凌晉的手起身接旨,高高興興沖他一讓。
昭王與安定侯的婚事緊鑼密鼓地準備起來。安定侯無家無室,總不好從昭王府出,再從昭王府入,凌昶與皇后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讓周溪淺從宮中走。
于是離婚期還有三日,周溪淺收拾行囊搬進宮中。
走的時候依依不舍,眼睛一步三回頭地黏著凌晉,凌晉本還要忙府中婚前的各項事宜,瞧著周溪淺這樣,不得已,一直將他送進宮門。
周溪淺仍背著他那個小包袱。
從周府出走,到入住白梨塢,再到隨凌晉上戰(zhàn)場,顛沛流離,東奔西走,周溪淺一直背著他的小包袱。
這小包袱從最初只裝了一張舊襁褓,到如今,已鼓鼓囊囊。
里面裝著凌晉的私印,第一次騎馬磨傷大腿時凌晉給他的傷藥,幾顆已經(jīng)干透了的漬梅,一罐槐蜜,還有三支金耀耀的金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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