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穿好衣服,進了房間,裴玨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你做的什么?”
“都是你愛吃的~”
吃完飯,裴玨切了一大盤草莓,阮云澤拿起一顆來,酸酸甜甜和特殊的香氣,讓他極為著迷,喊他又切了一盤過來。
————
第二天,門派演武開始的日子。
一行人集合在丹心閣的比武場外,裴玨和阮云澤親密的站著,阮云澤卻有些羞澀,都怪裴玨這條老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消散,天氣熱,也不可能戴個什么東西把它遮住,只能讓這些曖昧的痕跡大喇喇的展示出來。
讓人看到自己會不好意思的?。⌒咚廊肆恕?br>
所以阮云澤扭扭捏捏的,用手不時遮住自己的脖子,但是這么密的痕跡,青的紫的紅的,怎么遮得住呢?
嚴弘文站在前面,偶爾往后看看,本想望望風景,卻不小心看見阮云澤脖子上密集的吻痕,再看看裴玨的脖子清淡的痕跡。
微微挑眉,嚴弘文嗤笑一聲,原本和他一同競爭的人,從不做下位的人,現(xiàn)在看來,阮云澤被裴玨滋潤的不錯嘛,昨晚戰(zhàn)況激烈啊……
嚴弘文戳戳一旁站著的眠玉,示意他往那里看看,眠玉被他岔開注意力,本來看著比武場對面的云天朗兩兄弟,現(xiàn)在往他指的方向看,看見阮云澤脖子上的密集的有些發(fā)青的吻痕,愣了下。
眠玉有些無語,不過覺得也該心死了,這個男人不該是他的了,不過也沒想到猛一變sao零,這讓他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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