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眠玉疼的幾乎失聲,這個(gè)裴玨竟然敢!
一旁的嚴(yán)弘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眠玉,怒目圓睜,“你這個(gè)裴玨竟然敢對(duì)眠玉下手!”正要抽出劍來。
他們四人僵持在此,除了阮云澤,其余三人都著的是天華山的制服,在一樓尷尬的不知該不該上去的老板弱弱的說:“幾位、客官,我、我們客棧廟小,請(qǐng)、求你們不要、在這打起來了……”
“裴玨,你有本事就跟我打一場(chǎng),就去練武室?!?br>
練武室是專門開辟給劍修修煉的地方,五靈城里也有不少這種地方。
“好啊——”
“裴玨,你現(xiàn)在有把握嗎?”阮云澤湊近裴玨的耳邊說,眠玉看見他們之間親密起來,止不住的妒火又再次攻心。
“放心,相信你夫君?!迸岖k特意將最后幾個(gè)字說的大聲些,讓眠玉也能聽得見。
阮云澤聽見,這狗東西又整這死出,偷偷從背后掐住裴玨的腰后,用力擰了一把,然后一腳踩下裴玨的腳。
眠玉看著這兩人在他面前打情罵俏的樣,這個(gè)裴玨使了什么手段,云澤哥哥竟然、竟然——
嚴(yán)弘文也看在眼里,嗤笑一聲,“怎么,阮少爺喜歡被人干是么,怪不得對(duì)著眠玉都不能……”最后兩個(gè)字幾乎只存在于嘴型而沒有聲音。
“你說什么!”阮云澤聽見自己被如此羞辱,正要拔劍刺他,被裴玨擋住,使了個(gè)眼色。阮云澤只能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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