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讓人紋身,一切功夫都還沒開始。
……
這讓他更為緊張,一緊張,這心跳更快,寧珵鈺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自己的褲子上,只祈禱古鷹不要發(fā)現(xiàn)。
冬天褲子厚,古鷹正在準備紋身圖案轉(zhuǎn)印紙,自然沒發(fā)現(xiàn),寧珵鈺正思索著要不要干脆去廁所解決掉,而不是坐以待斃地等它冷卻,古鷹突然說了一句:“你把褲子脫了吧,可以開始了?!?br>
寧珵鈺沒脫,他從軟椅上單腳跳下,面無表情,“我去一下……洗手間。”
“哦,去吧?!?br>
古鷹沒多想,指了個方向,寧珵鈺一進去就鎖上門,聽見“咔噠”一聲,他又往下壓了壓手柄,確定門不會打開,靠著門長長舒口氣。
廁所里沒進暖氣,涼颼颼的,冷空氣卻然沒降下燥熱……寧珵鈺只覺脖頸讓高領(lǐng)毛衣刮得發(fā)癢,渾身像螞蟻在爬,一股汗憋不出來,磨蹭半天沒解決問題。
那天晚上,是怎么解決掉的?又是怎么興奮起來的?寧珵鈺只剩個模糊的概念,當時太羞恥,他壓根沒仔細去思考,身體比大腦先做出反應(yīng)。
眼下想學著古鷹的手法,卻無能為力,身子疲軟撐著洗手臺,太陽穴跳得比心臟還快,寧珵鈺將毛衣領(lǐng)子往下扯了扯,胸前悶出了一陣汗。
其實以前靠手就能滿足了,但欲望就像被喂大了胃口的嘴,吃過山珍海味再也咽不下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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