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沒回過家,說起來是個數(shù)字,可真的誰能做到,延佇算是性格偏執(zhí)到底了。
說到底也是延佇一手造成的,不過,除了沒吃飽飯的頭幾年后悔過,之后也沒感覺了,一想到兒時玩伴如今都是金絲雀一樣關在大廈里管公司,他還怪自由的。
延佇下午沒有預約的客人,他和一個客人線上溝通了一下理念,研究一會兒設計圖,接了俱樂部的電話。
“延佇,今天有表演,來看嗎?”問的人是他十六歲就認識的學長,如今在俱樂部里當上經(jīng)理了,做的風生水起,大家愛叫他tyke,貓和老鼠里那只可愛斗牛犬的名字。
“晚上十點,你來。”tyke補充道。
延佇掛了電話。
晚上十點,延佇如約而至,俱樂部開在隱秘的舊街區(qū)里,外表看著破破敗敗,以為是個爛酒吧,里面裝修得可謂是富麗堂皇,會員邀請制,一般人可進不去。今天人潮洶涌,因tyke親自表演。
tyke好幾年沒戀愛沒和任何人發(fā)展任何關系,禁欲苦行僧似的,突然破戒,自然讓圈內人好奇。
延佇直截了當去了后臺,等人表演結束,tyke牽著那個女人,延佇看了看,他瞬間明白怎么回事了。
tyke讓女人先去休息,他留下來陪延佇聊天,兩個人點了酒,在吵鬧的音樂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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