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嘆了口氣,“快走吧,這地方呆著都陰森森的?!?br>
他們攙著付然起身,感覺都聽見了他骨頭的響聲。
付然站起身,靠上墻緩了一會,明明只是簡單的站起來但是他喘得好像剛跑了八百里,胸腔里都是血腥味,
“他……給你們打的電話么?”
“那不然呢?”寧正青給他扯上拉鏈,
“說你在這,跟他提分手了,讓我們過來接你,你可真行啊付然,人宮祈安啥都沒說呢你腦子被門夾了跟他說你家這些早過去的破逼事,啥人不都得被你嚇跑了,你苦了這么多年吃點好的怎么了?!”
“是啊……”付然閉了閉眼,目光滯澀地看向地面,半晌才重新開口,
“所有人都知道他好……那我憑什么讓這么好的人因為我不好了啊?這些爛事我是避不開,那他憑什么沾到我這種人???”
他自己其實都無所謂,但他受不了別人知道這些事之后看宮祈安的眼神。
質(zhì)疑、不解、不可理喻,甚至于家人的無奈和被迫妥協(xié)。
“……操,”寧正青氣得快炸了,“就跟你這自虐狂他媽的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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