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祈安字音都從咬著的牙縫里擠出來,他氣得把人直接從床上拽起來推到廁所,拍開水龍頭把付然的手放底下沖,
“真的是夠狠的啊,已經(jīng)會威脅我了是吧,其實我發(fā)現(xiàn)你比我會拿捏人啊,你是真聽不出來我剛才是什么意思?就寧可自己在這作也不跟我說一句重話?我難不成是你供的哪座神像嗎?”
冬天的水簡直就像萬年不見天日的寒冰,明明嘩嘩流動著,可付然都冰得快感覺不到自己的手指了,他從宮祈安的掌控下抽出手,轉(zhuǎn)身按在了宮祈安肚子上。
“嘶——”
宮祈安腹部的肌肉明顯地緊縮,可人都被凍得抽了口氣卻沒往后躲。
“以后再跟我說這種話,”付然用他肚子熨燙的體溫暖手,
“晚上就只好把你閹了,我說明白了么?”
“......”
話重成這樣多少是有點超出宮祈安掌控的,但他他冒著失去下半身的生命危險還是沒忍住笑了一下,這一笑氣就沒法再生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忽然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和付然吵架。
他每次氣勢洶洶地說什么,付然都不會冷戰(zhàn)不會上頭。
他們之間沒有激憤得失去理智那一步,不需要等待各自漫長的冷靜時間,付然能迅速清楚地理解到他的意思,并作出相應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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