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左手掐按著宮祈安的喉嚨,右手握拳抵在宮祈安臉側(cè),脊背像是被侵犯領(lǐng)地的野獸一般緊緊繃起。
如果宮祈安剛才再近一步,那這一拳就不是落在旁邊了。
“我說了,起來,”付然緊擰著眉心,他微抬虎口抵著宮祈安下巴讓人抬眼,“你聽不見么?”
宮祈安仰躺在地毯上,他看了付然一眼卻沒有說話,反而皺著眉抬起一只手蓋在眼睛上,拇指和中指壓住了太陽穴。
沒有開口的意思,甚至非常不爽。
陽臺的風(fēng)還在時不時地落進來,掃過付然的后背一陣發(fā)涼,不知什么時候背后竟然出了一層薄汗,涼得惱人。
握拳的手緩緩松開,垂了下去,他收起按在宮祈安喉嚨上的手,體溫從指尖上消失的那一瞬間,他突然笑出了聲。
“啊,”他收起了攻擊的姿態(tài)跪坐回宮祈安身上,拖長了笑聲點了點頭,“所以你們就是一直這么玩的么吧……讓玩的玩廢了扔出去,不讓玩的,也就沒什么繼續(xù)的意義了。”
他的聲音很穩(wěn),甚至已經(jīng)沒了任何氣憤亦或其他激烈的情緒,仿佛剛剛砸下那一拳的人已經(jīng)被壓縮回了身體深處。
他看著宮祈安微微抿住下壓的唇角,還是很難想象酒店那個男孩是宮祈安的杰作,而且事實上這個認(rèn)定也無憑無據(jù),但……
“付然,”宮祈安突然久違地開了口,他把手從眼睛上拿開,拍了拍付然跪在他身旁的腿,“別坐我肚子上。”
付然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不坐肚子上,坐哪?他剛才的姿勢松下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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