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伏在他肩頭,沒有說話,卻側(cè)過臉在奚源身上摸索,從手到胳膊到身上的其他地方,像是想確認(rèn)他有沒有傷到哪里。
奚源沒有抗拒,任由他檢查,“沒有缺胳膊少腿,什么事都沒有,我回來了?!?br>
文毓辭聽到了他的話,動作頓了頓卻沒停,臉仍然側(cè)在一邊,像是不想看他。
奚源垂眼時只能看到文毓辭柔軟的黑色短發(fā),和被冷風(fēng)吹紅一小塊的白皙耳廓。他抬手捻了捻文毓辭冰涼的耳垂,直到耳廓被手捂熱才松手。
那里是敏感的地方,從奚源捻住耳垂,文毓辭的身子就是一僵。奚源松手時,他微微抬起眼睛,眼尾猩紅一片,眼睫上還沾著點點淚水。他分明是生氣的,但再多的氣到現(xiàn)在似乎只剩下了委屈,看著既可憐又委屈。
“......我以為你回不來了?!彼穆曇艉茌p,卻重重地落在了奚源心頭。
奚源心底驀的就是一疼,他好像總是讓文毓辭那么難過那么擔(dān)心。
“對不起......”
垂眼間,奚源的目光落在文毓辭的手心上,口中的話語突兀地頓住了。他攥住文毓辭的腕骨,看向那塊血肉模糊的地方,“手怎么了,燒到了?”
那只手剛才一路摸索檢查奚源,在他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道半干涸的血漬,看著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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