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起先沒管,但當(dāng)奚源剝筍衣一樣,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時(shí),便有些忍不住了。他摁著自己身上最后那件襯衣,不讓奚源脫:“......你要干什么?”
“你不想洗,那只能我?guī)湍阆戳??!?br>
“......不需要?!鼻浦稍茨菐еc(diǎn)曖昧意味的眼神,文毓辭終于不甘不愿地準(zhǔn)備起身去浴室了,動(dòng)作卻慢騰騰的。
看他這樣,奚源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把他攔腰抱了起來。
文毓辭也沒掙扎,只調(diào)整了下姿勢(shì)就繼續(xù)安心地窩在奚源懷里了,很是心安理得。
奚源把人帶到浴室間,還給他在浴缸里放好了水。
文毓辭就靠在奚源身上,懶散地瞧著他的動(dòng)作,熱水的水霧彌漫出來,漸漸在墻壁上析出細(xì)小的水珠。
奚源做好這些正要出去,文毓辭卻勾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想攔他,“你要出去?”
奚源挑眉:“水都給你放好了,還不夠?還是說你真想我給你洗?”
文毓辭猶豫了下,到底還是不想耽誤明天的事情,讓奚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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