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走廊里,趁著奚源走遠(yuǎn),這倆人好不容易分開了一段時間。司明忙幾步上前懟了懟文毓辭的肩,到底沒忍住,“你和那個奚源到底怎么回事?”
文毓辭嫌棄地躲開了他,見實在避不開這話題才語焉不詳?shù)溃骸?.....什么怎么回事?”
司明瞇著眼盯住他:“別給我裝傻,我爸晚宴那天你們湊得那么近,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還有今天,我又不瞎,他居然一直牽著你的手,還有那些背地里的小動作?!?br>
司明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一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是在熱戀期的情侶。
“......那又怎么了?”
“那怎么了?”司明被氣了個仰倒,“一個月前,就在這個醫(yī)院,你是怎么說的?你難道這么快就忘記了,別跟我說你們什么都沒有。這就是你的心里有數(shù)?”
他煩躁地走了兩步,“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是真放不下,把人當(dāng)個玩意兒放在身邊隨便玩玩也就算了。這么毫不避諱地帶出來,你就不怕外面的人笑話你?”
“我從不怕別人笑話?!蔽呢罐o平靜道,這些天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自然全都知道,只是他一直不在意而已,隨便那些人怎么說。
“......那你是真不擔(dān)心這小子這次又是別有目的啊。先是裝失憶靠近你,然后再順理成章地把你哄好?;?,這算盤我都看明白了?!彼久魇钦嫦胱屛呢罐o清醒一點,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是真心的。”文毓辭抬眼,語氣帶著一貫的平靜,似乎絲毫不為所動。
司明說的一切都是文毓辭曾經(jīng)為之痛苦糾結(jié)過的,但最后他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現(xiàn)下自然不會再有感情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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