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文毓辭的神情并不駭人,甚至堪稱溫和,但奚源就是覺得緊張,而且很緊張。也許是因為這涉及到他的來處,他很難不感到緊張。
奚源張了張唇,但卻沒有說出話來。
文毓辭看出了奚源的緊張,也不催促,他像是已經(jīng)從白天的狀態(tài)中徹底冷靜了下來,此刻出奇得有耐心,“怎么不說話?”
奚源垂下眼,斟酌著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非自然事件嗎?”
文毓辭支起下頜,聽到奚源這扯淡的話竟然沒生氣,反而分外平靜:“......你想說你有特異能力?所以能在千里之外知道我和人在酒店見面?”
他點評道:“挺有新意的一個說法,但你知道用非自然事件來解釋,很難讓人相信的?!?br>
“不是?!鞭稍瓷钗跉?,組織了下語言,一鼓作氣道:“其實我是穿越來的,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和最開始的奚源完全不一樣吧,他在乎奚家人,但我不在乎。還有兩年前我要和你分手就是因為我又穿回去了,我一個月前才穿回來,也是因為穿越才丟了記憶,醫(yī)院還完全查不出來......”
他不敢抬頭看文毓辭,全程說得顛三倒四,但到底還是說出了自己的來處。
說完空氣中一片寂靜,好半晌奚源才聽到文毓辭的聲音,平靜又不帶什么情緒,“這就是你要給我的解釋?”
“是的......”
奚源知道,很明顯他是不信的。自然,這確實令人難以置信,尤其是向來疑心深重的文毓辭。
但即便不信,文毓辭也沒有質(zhì)疑的意思,只歪了歪頭問道:“所以,就算你是穿越來的,這和你知道我接觸奚家人有什么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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