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察覺到他的打量,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滿含警告。奚父接觸到這眼神,頓時一個激靈,那點小九九也被按了下來,畢竟文毓辭可不是好惹的,連左柳楓都玩不過他,他們又算什么。
但到底不怎么甘心,既然注定要走,那能多撈一點就多撈一點。這樣想著,奚父裝模作樣道:“奚源,文總應該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我們準備這段時間離開海城......你也不要怪文總,這是我們自己的決定?!?br>
說罷,他還敢怒不敢言地悄悄看向后面的文毓辭,裝出一副忍辱負重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擺明了有苦衷,就等著奚源張嘴來問。
文毓辭怎么會看不明白奚父這點小心思,他指尖下意識用力,但不知為何,最后到底什么也沒說??赡苁且驗槭乱阎链耍退闫睬逡财睬宀涣?;可能是因為既然奚源說了并不在乎這些人,他想看清奚源的態(tài)度;更可能是因為他那點危險的想法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也就無所謂奚源是個什么態(tài)度了......
他幽深的目光看向身側的人,甚至帶上了點挑釁:是的,他就是威脅了奚家那些人,所以奚源會怎么做呢,會替他們求情嗎?會為了他們和他吵架嗎?甚至......會想離開他嗎?
文毓辭不知道,但他想,若真是如此,也許他就能堅定那點還在猶豫的念頭了。
就算奚源滿懷怨恨,也好過讓他眼看著這個人離他而去。那樣的事情,有過一次就足以讓文毓辭刻骨銘心了,他不會給奚源第二次機會了。
奚源倒沒有注意到文毓辭略帶危險的眼神,他現(xiàn)在心情不算好,實在沒有心思搭理這幾個罪魁禍首,他不耐地看了奚父一眼,當即嗤笑道:“你愛走就走,關我屁事?!?br>
奚父沒想到他是這么個態(tài)度,那點裝出來的隱忍不敢言就僵在了臉上,看著甚至有點滑稽。
可就算奚源不接茬,他也不能就這么放棄了,便只能干巴巴道:“我們家現(xiàn)在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要是離開了海城,生活恐怕會更加艱難。你既然和文總關系這么好,能不能......”
“不能。”奚源眼都不抬,毫不猶豫就打斷了他的話,“還是那句話,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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