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源挑眉看了眼被他打出點印子的手,并不在意,反而語氣懶散道:“沒有錢的話,那就辛苦文總用自己抵債吧。”
“什么意思?”文毓辭抬眼看他。
奚源捻了捻指尖,看著他這么乖巧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手癢,“就字面上的意思唄。”
“字面上的意思......”文毓辭咀嚼著他話里的含義,搖了搖頭,“我不明白?!?br>
奚源慢條斯理地撥弄起了文毓辭墨色的短發(fā),“你自己想,慢慢想,我不著急......”
文毓辭聞言安靜了半晌,突然問道:“...你想睡我?”
奚源不防備他會突然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但等回過神來想起那一夜旖旎,只覺得不止是手癢,連犬齒都有些癢了,想叼住獵物,然后慢慢碾磨......
文毓辭垂下眼睛,說出的話卻是與冷靜外表截然不同的曖昧,“那一晚...你喜歡我的身體?所以這兩天才會和我這么親近,你想睡我?”
這是他得出的結論。
文毓辭想了很久,奚源的態(tài)度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呢?好像從第一次被他強吻開始,奚源就不再抗拒和他的親密接觸了。而在那荒唐的一夜之后,奚源甚至會主動摁著他廝磨親吻。
就算可能有做戲的成分,但奚源也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這起碼說明奚源也是沉醉其中的,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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