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那么睚眥必報的人,你當初背叛了他,如今的日子只怕......”他憐憫的眼光掃過奚源,還帶著些許居高臨下的優(yōu)越感,“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guī)е夑P(guān)系的哥哥,我們也是不忍心你一直被文毓辭這樣欺辱?!?br>
奚父附和道:“你弟弟說得對。奚源,我們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你著想啊?!?br>
這倆人你一眼我一句,說得奚源有些不耐:“說夠了嗎?說夠了就滾?!?br>
“奚源,你別不識好人心!我不信你就愿意被文毓辭這么禁錮在身邊一輩子,現(xiàn)在裝出這幅清高的樣子,難道還真想爸求你不成?”便宜弟弟很是不滿。
“信不信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鞭稍蠢湎铝松袂?,“我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我不會幫你們,所以死了那條心吧。還有,以后也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了。”
奚源正想離開,耳邊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怎么這么大的火氣?”
他回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是左柳楓,再看身旁奚家父子毫不意外的表情。奚源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一看就是這倆人通風報信。
“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要說事情就好好說。”左柳楓的語調(diào)很溫和。
但奚家父子的表情分外恭敬,一改之前的居高臨下,連連點頭道:“左家主說的是,我們本來就是打算好好說的。”
奚源冷眼旁觀,并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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