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源聞言怔了怔,他低聲道:“沒有傷,別擔(dān)心?!?br>
“怎么會沒有呢......”文毓辭固執(zhí)地摸著那些應(yīng)該有傷的部位,聲音帶著點泣音,“我都看見了...他們打你,好多血...肯定疼死了?!?br>
他說話顛三倒四,沒有邏輯,卻拼命貼近了奚源,“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害你逃出國,害你在國外被欺負...你痛不痛啊...對不起,不要恨我嗚——”
奚源含住文毓辭的唇,吞下了那些未盡的話,他收緊擁抱直到文毓辭喘息著靠在他身上,才垂眸解釋道:“從來沒有恨過你,當(dāng)初不會,現(xiàn)在也不會。我沒有受傷,更沒有被欺負,所以不要和我道歉?!?br>
他俯下身子親吻上了文毓辭那條傷腿,親過那些蒼白的肌膚,猙獰的疤痕,細密而又溫柔。文毓辭敏感地顫了顫,像是想掙扎,但被奚源摁著腰身動彈不得。
奚源摩挲過那些猙獰可怖的痕跡,聲音有些啞:“應(yīng)該是我和你說對不起,是我一直在欺負你,那兩年很痛吧。對不起,是我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文毓辭渾沌的腦子讓他無法分辨奚源的話,只下意識地想藏起那條他不愿暴露在人前的傷腿,可地方就這么大,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奚源似乎尤其心疼他腿上的傷,反復(fù)摩挲親吻著那些皮肉,直到那里染上了紅意也依然不肯罷休。文毓辭掙扎不得,連眼眶都泛起了些許淚意,又被奚源一點點親吻掉。
文毓辭極少有這樣狼狽的時候,藥效又催促著他去做點什么,他終于沒有精力去顧及什么傷疤道歉了。
他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一點點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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