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住后,奚源表情不變,只勸道:“別怕,拿毛巾熱敷按摩一下會好很多,等雨小些我們就去醫(yī)院,讓楊主任再給檢查一下?!?br>
他的聲音很溫和,沒有任何生氣不耐。
奚源本就有一把清亮的好嗓子,此刻軟下聲音,聽著倒更像是在哄人。
他自己沒有察覺,文毓辭卻聽出來了,羽睫微顫,攔人的手也收了回來。
“我自己來?!睕]等奚源繼續(xù),文毓辭就低聲道。
“好。”
奚源也不堅持,將毛巾用熱水打濕后遞了過去。
文毓辭接過毛巾,但手上卻遲遲沒有動作。
于是奚源又疑惑地看過去,“怎么了?”
文毓辭沒說話,但他的手死死地揪住睡褲,抗拒之意連奚源都看出來了。
他閉了閉眼:“你轉過去,不許看。”
從奚源的角度看過去,文毓辭蒼白的臉上沒有多少血色,冷汗涔涔,眼角的褐色淚痣黯淡無光,連唇瓣都因為疼痛泛著白。此刻他仰頭閉目像極了瀕死的天鵝,有一種脆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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