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黑沉沉的眼睛還在盯著他看,奚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撇開話題,“你那個大伯和他兩個兒子,怎么好像都認識我的樣子?!?br>
文毓辭垂下眼眸,“海城豪門圈層里,不認識的才是少數(shù)?!?br>
奚源了然地點頭,也是,奚家沒破產(chǎn)前在海城也算有些名望,互相認識不奇怪。
他試探著問道:“那個文翰林,他平常生活應(yīng)該很亂吧,是不是常去酒吧夜場這些地方?!?br>
原書里都說了文翰林是不干人事的紈绔,紈绔愛玩的也就那些事情。奚源盤算著,這種地方比較亂,套個麻袋揍一頓應(yīng)當(dāng)不難,而且也很難找到下手的人。
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文毓辭抿了抿唇,“別想了,文翰林自從在這些地方被人下過黑手后就小心多了?!?br>
奚源倒也不驚訝文毓辭看破他的打算,聽到這話后眉毛微挑,“看來文翰林確實不干人事,得罪的人還不少?!?br>
說罷卻見文毓辭看他的眼神有些復(fù)雜,像是欲言又止,奚源奇怪地問:“我說錯了嗎?這么看我做什么?”
文毓辭沉默了會兒,還是開口道:“.....上一個在這些地方對他動手的人,也是你?!?br>
奚源嘴角抽了抽,突然想起剛剛文翰林兄弟對他有些畏懼的樣子,現(xiàn)在再想來分明是早就被打怕了。
他不知道上次動手的原因,卻并不會認為會是自己的錯。畢竟大部分情況下,他還是很講理的,至于文翰林看著就不是個省油的燈,肯定是文翰林先惹的事,就像今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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