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嘲諷道:“我說了疼,難道你就會松手?”
奚源認真地看向他,“我會的,你疼的話,我就不會再拽那么緊了?!?br>
文毓辭卻避開了奚源的視線,冷然道:“說說罷了,你強行拽著我走的時候,可不像你說的那么紳士?!?br>
奚源沉默了片刻,“......你說得對,我還是會想盡辦法帶你去那里,哄也好,騙也好,只要能達成目的。但絕不會繼續(xù)用這么粗暴的手法。”
“文毓辭,對不起,我不該罔顧你的意愿,還傷到了你?!?br>
奚源的語氣誠懇而又愧疚。
文毓辭臉上那抹諷刺的笑意僵住了,他側(cè)過頭別開了視線。
這個角度,奚源只能看到文毓辭的側(cè)臉,那纖長的睫毛止不住地顫抖,像是瀕死的蝴蝶在垂死掙扎,翕動著求一個渺茫的生機,動人卻又可憐。
“...又是這樣...你總是這樣...這又是騙我的嗎...騙我也好...至少你對我還有所求...”
文毓辭的聲音輕得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奚源只能看到文毓辭的唇微微翕動,似乎在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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