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馮清河,竟然是王銘,宋渝有些意外接了起來,王銘說有事要跟她說,宋渝讓他在電話里說,王銘非要和她見面,宋渝疲憊地嘆了口氣,跟他約定在家附近的一個地鐵站。
宋渝走出地鐵時,王銘已經(jīng)到了,他靠在奔馳車前,看到宋渝,趕緊跑過來,“你住哪里,我送你。”
宋渝搖頭,拉開和他的距離,她今天實在太累了,提不起精神保持社交禮貌哥,直接問他:“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地鐵口進出的人很多,宋渝往路邊走了走,王銘跟過來,神秘兮兮地看著她,“我知道一件關(guān)于馮清河的事?!?br>
宋渝狐疑地看著他:“你有話可以直說?!?br>
“馮清河和他的合伙人曾經(jīng)談過很長時間的戀愛,兩人甚至差一點就結(jié)婚了,這事你知道嗎?”
宋渝心里咯噔一下,她擰著眉毛,警惕地看著王銘,“你說什么?”
王銘看她的表情,還真以為她不知道,面露喜色,繼續(xù)道:“我一猜你就不知道。”他叉著腰,“他怎么可能把這種事告訴你呢?”
“他家里死活都不同意合伙人和孩子進門,馮清河不松口,甚至不惜斷絕關(guān)系相逼,最后他媽生病了,他們才分手的?!?br>
眼看著宋渝的臉色一寸寸暗下去,王銘覺得自己的離間有了效果,繼續(xù)添油加醋地把在研討會上聽來的這消息講給宋渝聽?!胺质趾螅T清河很長時間都忘不了前女友,只是他父母堅決反對,那個合伙人先放棄了,他沒辦法才放棄的。”
這些事,在當(dāng)初羅辰陽給她的資料里,寫得一清二楚。可當(dāng)宋渝從王銘嘴里重新聽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克制不了地難受。
宋渝深呼吸幾次,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沉默了很長時間,才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沒用?!?br>
“分得好!”王銘畢竟年輕,克制不住情緒,他激動地說:“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和好,你想想,這么大的事,他都瞞著你,可見他人品實在不怎么樣。而且他每天和合伙人長時間工作,搞不好哪天就舊情復(fù)燃了,你不覺得膈應(yī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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