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霽月對此通常是十分理解的,但這樣久了,情緒還是控制不住地低落。
隔著視頻通話,陸燁精準識別出了自己這位私享貴賓客戶的不開心。她杏眼微垂,睫羽撲閃,櫻桃般的唇瓣不自覺地嘟著,聽他講著自己明日還要飛往另一家企業(yè)調研的安排。
陸燁抿了抿唇角,講了些大而空的話安慰她。
而另一邊,他正在點擊s市一家臨江高級餐廳的預訂確認郵件。
互道晚安后,兩人掛斷了電話。陸燁起身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腰肌,走到自己攤開在行李架上的箱子前。箱子角落的絲絨盒里,他定制的求婚戒指正靜靜地安睡其中。
那是陸燁親手畫的草圖,主鉆透明澄澈,某些角度能折射出極淺的黃色光芒,被切割成了頗有厚度的立體彎月牙弧,周圍點綴了碎海藍寶,宛如海升明月。
他這么一個信奉眼前事實的人,竟也不受控地幻想起這枚戒指從她纖白的指尖穿過,一路向下,卡停在她指腹的畫面。
她一向能夠鎮(zhèn)定從容地接受各種情況的發(fā)生,但這次會不會不同呢?
陸燁偏愛她明朗從容的笑,但也喜歡看她跳躍著驚喜火苗的眼睛。他這次的計劃,一分一毫都沒向她透露。
不過,盡管天衣無縫至此,陸燁的一半安排還是被提前泄露了出來。
次日傍晚,忙了一整日的安霽月盤腿坐在地毯上,將電腦移到一邊,伸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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