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以來,陸燁第一次覺得如此心累。在這樣的時刻,他發(fā)覺自己對安霽月的思念也如此順理成章。
今日的一切,陸燁都沒打算對安霽月說。除了最后的這一句。
“我好想你?!?br>
他的語調已經(jīng)在竭盡全力地維持正常,可聲音嘶啞而疲憊,像是戰(zhàn)火過后的式微余燼。
安霽月怔忡在原地,長長的卷發(fā)在夜風中揚起。
片刻后,沈星宇的私人手機被一個陌生號碼打來電話。他正與人碰杯喝酒,點了掛斷。
那號碼卻鍥而不舍,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打來。
沈星宇皺了皺眉,說著失陪,暫時離席。他脾氣不太好地接起:“喂?”
對面的女聲毫不與他客氣:“我是安霽月。你知不知道,陸燁出什么事了?”
沈星宇本就不太友善,聽到對方的來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陰陽怪氣:“梁家繼承人的未婚妻,跑來關心我們小公司的年輕首席,這事兒多新鮮吶?!?br>
安霽月不愿與他多費口舌,直截了當?shù)馗嬖V他事實:“我和梁思南的婚約是假的,但你不能往外傳,否則你那些光輝事跡會立刻登上你們家氫能企業(yè)的公告欄?,F(xiàn)在,告訴我陸燁出了什么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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