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她這段時間的惡補(bǔ),這種事,不是非常、非常歡愉和享受的嘛?
那些廣告里色調(diào)誘惑的圖片,軟廣帖文里曖昧不明的字眼,以及一些匿名小號分享的親身經(jīng)驗(yàn)……無一不在給她建立心理預(yù)期:只要用上這個技巧、那個神器,就能直入九天,逍遙無邊。
都是騙人的。
安霽月吃痛地想。根本不需要這些。她只需要陸燁就夠了。
沒有開燈的房間里,黑暗卻不是主旋律。城市霓虹經(jīng)過巨大的漫反射,雜亂無章地鉆進(jìn)沒有拉遮光簾的房里,將床上的人映上斑斕多姿的色彩。
花樣百出的內(nèi).衣,沒穿。
根本來不及。陸燁最初只是在吻她的,但剛一貼近,她裹在胸前的浴巾便識趣輕巧地脫落。綿軟與硬朗的輪廓抵在一起,貼上一寸,又要再往下一寸。
細(xì)膩光滑的水.性.油,沒用。
完全是多余的東西,大手輕柔地?fù)嵊|著她的后腰,很快又不知滑到了哪里。再抬起手時,絲絲縷縷的透明嘀嗒嘀嗒,拉絲著往下掉。
安霽月僅存的理智偏偏用在這樣的細(xì)節(jié)上。軟糯的聲線帶著哭腔:“床單要濕了……”
顧不得其他,她一邊要去夠床頭的抽紙,一邊努力抬起腰縮著,生怕再弄濕更多。
她錯過了男人驟然緊縮的瞳孔。自然也不知道下一秒忽然被猛烈地攻占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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