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鴻遠沉思片刻：“什么樣的人能接觸到魚罐頭配方？又有什么人能了解到你們采買椰子的情況?！?br>
        “魚罐頭配方就是魚罐頭生產(chǎn)車間的人知道，還是比較核心的技術(shù)工和車間領(lǐng)導們，至于我們廠采買椰子的情況是廠辦知道，請款單上會寫明?！?br>
        簡單地規(guī)劃了人群畫像，林湘思考著魚罐頭生產(chǎn)車間和廠辦的兩個圈是否能有交集：“不過前陣子，廠長讓魚罐頭車間排查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可能是內(nèi)鬼藏得太好了。至于廠辦，也沒有異常?！?br>
        “只有魚罐頭車間和廠辦的人能接觸？”賀鴻遠提出另一種思路，“你們廠人多，已經(jīng)排查過魚罐頭車間和廠辦的人。只有兩種情況，要么是內(nèi)鬼太會偽裝，你們還沒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要么就是排查范圍出錯了，那人根本不是魚罐頭車間和廠辦的人，自然查不出來。”

        林湘眼睛一亮，倏地看向賀鴻遠，仔細回味著男人這句話，眉心漸漸舒展開來：“你說得有道理！一開始魚罐頭車間配方泄露，我們所有人都懷疑是他們車間內(nèi)部的人干的，現(xiàn)在想想，或許真的可能是我們自己把自己困住了?！?br>
        賀鴻遠點頭：“我不是你們廠里的人，對那些車間和部門沒什么印象，不像你們完全圈好了地盤，跳脫不出去。我們以前抓特務的時候也是這樣，很多時候，特務就出現(xiàn)在不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有著不可思議的身份，和一開始的預想完全不一樣?！?br>
        林湘豁然開朗，這陣子排查內(nèi)鬼，興許方向就錯了！

        又問了些賀鴻遠抓特務的技巧，小兩口在夜色將晚之際商量了個法子，說不定能把內(nèi)鬼給釣出來。

        翌日，林湘同趙主任詳細說明情況，趙建軍是個敢想敢干的，當即就帶著林湘去找黃廠長。

        黃廠長這陣子也是焦頭爛額，再加上日日被趙建軍這個沒臉沒皮的煩，揮揮手隨他們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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