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禁有了一個疑問:
元黎去哪里了?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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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干什么呢?我在和射手哥[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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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唐秋尖著嗓子大聲慘叫,好像我在對他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我無辜地放下手里的繃帶,將人壓在地上:
“你能別說的好像我想碰你一樣嗎!”
糖球的嘴唇紅的像是抹了一層辣椒油,我歪著腦袋,皺了皺鼻子,經(jīng)驗和直覺告訴我,這是感染發(fā)燒的前兆,再不包扎的話,他恐怕要被送去就醫(yī)。
我覺得唐秋挺適合打配合的,不用我多說什么他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腦子挺聰明,只是不太聽話。
預(yù)備隊的射手實力肯定不如正選隊員,否則怎么來參賽的不是預(yù)備隊,而是正選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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