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直接全部干掉就好了……”
……
“阿,元黎元黎!快松手!”唐秋胡亂揮著雙手,扭著脖子,像是一只靈活的貓貓條,企圖逃離我捂著他腺體的手,“我要換抑制環(huán)了!”
我若無其事地松開手,“你和赫爾曼關系很好嗎?”
終于,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那顆擠壓了空氣的金毛二哈腦袋請出帳篷后,我試探著詢問道,在唐秋眼里我已經(jīng)晉升為了他的[未婚妻],加上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的事實,于是乎,水到渠成地回答了我。
“我和赫爾曼嗎?”唐秋道,“有點像你和葉泉芝吧,但有點不太一樣,他是我小時候在下城區(qū)救下的,因為覺得他長得好看,所以我就把人撿回家了,我父親母親都挺欣賞他的,所以收作養(yǎng)子了,他們看赫爾曼和我差不多同齡,就把赫爾曼也送來帝國軍校和我一起上學了,互相也有個照應?!?br>
嘶,我看不是養(yǎng)子,是童養(yǎng)夫吧?
憐憫地摸了摸糖球的腦袋,我一時不知道該同情誰。
原來這只傻狗知恩圖報是真,只不過報的不是我。
……還好我嘴巴嚴,心里話都沒說出口。
腳趾摳地了呃呃呃。
我嘆了口氣,站起身,將糖球脖子上的紐扣和項圈全部扣上,防止被無處不在的監(jiān)控或者其他人發(fā)現(xiàn)我一時興起留下的奸情,輿論是很恐怖的,沒有都能被說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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