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白裙上的灰塵拍了下來,我慢悠悠地在樹蔭下坐下。
陽光正好,誰要去找那個小鬼啊。
這只是我的權宜之計。
等到日落西斜,我才慢吞吞地從舒舒服服的樹蔭中站起身。
按照偷看到的路線,我找到了斑比的藏身之處,一個衣柜,很老套的藏法,差不多能猜到,聽到衣柜里淺淺的呼吸聲,應該是等太久了,睡著了,睡的很熟,經(jīng)驗讓我明白,他不會輕易就醒。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鐵鎖,打開衣柜,趁著他睡覺,用透明膠帶粘住了他的嘴巴,在他的雙手和雙腳處纏繞了很多很多圈,又合上衣柜門,將鐵鎖牢牢地別在衣柜門把上,將鎖合上,以防萬一還開啟了房間內(nèi)的隔音裝置。
然后拍拍屁股繼續(xù)去樹蔭下睡覺。
這不是我第一次這么對他做過分的事情了,還有一次更過分。
“我好喜歡阿黎?。∥乙院笠藿o阿黎!”
矮蘑菇般的小人興致滿滿,對著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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