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斯每次和我哥告狀就總能收獲不少的好處,但我可就慘了,晚上就算是鎖好了房間門,也會被我哥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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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我是不怕我哥的。
我有記憶開始,他就坐上了輪椅,要不然就是蝸居在床上,臉色煞白地咳嗽。
配上腦后的半長黑色妹妹頭。
毫無攻擊性可言。
我想,他區(qū)區(qū)一個沒有繼承權沒有上戶口的養(yǎng)子,也配和我這個嫡長女作對?我仗著這點,在他面前作威作福,直到有一次,把人撩撥狠了……
“哥——唔!”還未分化的我有些害怕地向后挪動著身子。
但手腕被人狠狠銬住了,動彈不得。
眼前是極致的黑與白。
他眼神晦暗,瞳孔深處帶著隱忍的痛苦,殘廢的小腿被大腿帶到我的身側,明明被鉗制的是我,疼的卻仿佛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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