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唔,知道了!阿黎更喜歡我的舌頭,所以——!”
我:“?!?br>
救命!我是個正常人??!
我是三觀正直的三號公民啊!
不許帶壞我!
誰敢信這是真實發(fā)生的對話?。?br>
我忍不住了,當(dāng)場切了他的舌頭塞他喉嚨里,他卻依然和沒事人一樣,隨口就咽下了喉嚨間的舌頭,再張開嘴就和變術(shù)法一樣對我張開嘴,里面赫然是他完好無損的舌頭。
“阿黎,這么喜歡的話我也是會苦惱的呢?!?br>
“舌頭的味道不好吃,我要阿黎的?!?br>
他靠近我,被我咬了一下舌尖,沁出血來,他拉長了舌頭,無比繾綣地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還在流血的舌尖,黏糊糊濕膩膩,畫面極度糜爛詭奇曖昧。
舌尖的血在擠壓之下滴落在畫滿我頭像的地板上。
畫這幅畫的畫師一定被他塞了幾個tb的我的照片資料,否則不會畫的這樣像我,像是全然熟知我的一顰一笑,可以這么說,畫中的我,比我更像我自己,畫面里的我穿著一字肩的玫紅色小短裙,手上戴著黑色的皮質(zhì)長手套,珍珠寶石好不吝嗇地填滿了我的手指手腕脖頸頭發(fā),卻又不會顯得那樣突兀和繁瑣,微微側(cè)身看向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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