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我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要捂著眼睛才能避免凍結(jié)。
身上也后知后覺傳來反應(yīng),即使有厚重的積雪作為緩沖,但……我向上看去,僅能窺見一絲天光,從上萬米高的懸崖上墜下,身上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損傷,我的脖子,我的胳膊,我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酸疼不已。
余光捕捉到了一閃而逝的閃光,我踉蹌著走了兩步,從積雪從翻出頭盔,好險,沒有損壞的痕跡,我用力抓起,卻一時沒抓動,定睛一看,原來一旁還有一堆人形雪,頭盔被一只手抓在手中……
是艾爾斯正死死抱著我的頭盔沒有放手。
他跟著我一起跳下來的。
感動一秒——
但艾爾斯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凍死了tt!
狠了很心,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我迅速將頭盔戴在頭上,隨后把溫度調(diào)節(jié)到了13°,終于才算是緩過來了,然后將艾爾斯身上的雪堆掃開,盡管艾爾斯身上的裝備比我完善的多,他的頭盔上出現(xiàn)了絲絲裂痕,作戰(zhàn)服的邊緣也有劃痕。
顯然,他在抓住我后,是以一種自己在下,我在上的姿勢作為我的第二重緩沖,并且,用身體護住了我的腦袋,這也是為什么我的頭盔會在他手上的原因。
感動兩秒。
“……我們這是被沖到了什么地方?”我嘀咕著轉(zhuǎn)了一圈,在一旁的雪堆中發(fā)現(xiàn)了幾具低級的異獸尸體,最后得出結(jié)論,我們已經(jīng)不在最開始山間下方了,雪崩的同時,我們被積雪裹挾著已經(jīng)不知道被沖到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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