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小縫隙都沒有放過。
我蹲在銜接處,“這就是你開了這么多架飛船的理由?用來存放我的照片?這么浪費人力物力,亞當拍賣會還會支援你嗎?”
瘋子在地板上打滾,滾到了我的腳邊,然后看也不看就在我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人力物力啊,阿黎不知道[惡魔]不用吃東西嗎?”
“惡魔在哪里?”我抬起手,看到他就像是刮在我的手腕上,牙齒緊緊鑲嵌進我的手腕,大動脈如水槍般噴出大片的血液,我晃了晃,把人晃倒在地,而我的手腕也不能看了,看起來就像是和我的手臂分成了兩截。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拳頭在他的胸□□錘,血液從他的嘴角耳朵鼻孔流出,所謂七竅流血,而我只是冷漠地重復:“惡魔在哪里?這里沒有看到?!?br>
他用力吐出嘴里的鮮血,唇舌口齒滿是鮮血,黏黏糊糊的血液不斷流出,流出,流出,再流出,傅深仰起頭,躺在地上看著我,哈哈笑著拍了拍手:“阿黎想看什么樣的惡魔?”
我說:“什么樣的都行,隨便來一只干凈的,來啊,來玩3[嗶——]??!”
傅深沖著走廊的盡頭打了個響指,眼角處的血液像是眼淚,“好啊,既然阿黎想要,那不妨讓阿黎多玩玩,玩?zhèn)€盡興——來吧,送一只牛類[惡魔]上來——”
“牛?”我也躺在了他的身邊,睜眼閉眼都是我自己,殘影效應受到了驗證,看哪里都是自己,我什么姿勢也沒有講究了。
“奶牛,”傅深說道,“能產(chǎn)[嗶——],玩膩了肉還能[嗶——]。”
“不好嗎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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