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花紋也從曲奇餅干換成了莫洛斯神像。
還沒來得及多說些什么,便被元淮理所當(dāng)然地接過,甚至抓住了我沒有抵抗意味的手腕,解鎖,打開,詢問:“這些是什么?”
“沒什么,”我滿不在乎道,“那邊就有播放器,要我放給你看嗎?”
“……是什么?”
我抬起眼皮,入眼,是元淮有些憔悴的面容。
細(xì)長的眉眼染上了點(diǎn)點(diǎn)紅暈。
上帝在制作元淮時(shí),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往“薄”的方向去打磨。
不僅眉眼細(xì)長,他的唇瓣同樣很薄很細(xì)。
鼻翼也比一般人要窄小。
于是,他白尖的瓜子臉,便更艷麗,更突出了。
“阿黎,好像進(jìn)步了很多……”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幽冷的笑意,很淺很淡,又很深很濃,伸手揉了揉面前人的黑發(fā),“乖孩子,又學(xué)到了什么,是什么,可以和哥哥說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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