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酥麻如微小電流似的令我有些頭昏腦脹。
我還記著渾渾噩噩中一閃而過的名字,謝宴璟,謝宴璟……但是,但是,但是他不是死了嗎?我也死了嗎?這里是哪里?我還在做夢嗎?
直到冰涼冷硬的觸感再次撫過我的臉頰。
不,不是他。
他是不會在無名指上戴戒指的。
因為我沒有送給他。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我捂著臉,笑出了聲。
太有意思了。
“哥哥……”我半睜著眼,直起身子,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面頰,接過了主動權(quán)——
“哥哥,你不是他?!?br>
他活著的時候,所有人都想殺死他,但等他死了,所有人又都想成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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