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臂,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柏誹的心口挖著刀,柏誹從來沒有聽裴因一次性說過這么多話,他曾經(jīng),甚至還祈禱過希望冷漠的皇太子能多對他多說一些話,但事到臨頭了,他卻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興。
“我當年,只差一點點,她就和我結(jié)婚了,但僅僅因為我暫時沒能接受她的轉(zhuǎn)變,她就把我甩了,毫不留情面,你以為你是誰?比我當年又有什么優(yōu)勢?”裴因道,“不止是我,哪怕是她的好姐妹,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方南尋記得嗎?和我們在一桌吃飯的那個,她惹惱了元黎,元黎連給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從學生宿舍搬出去了。
而在那之前,元黎甚至為了她,答應(yīng)了與我拼桌。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柏誹,元黎是比我更薄情寡義的罌粟。
你好好看看吧,看看你喜歡上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裴因說著說著自己都有些想笑,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嘲諷柏誹,還是在說服自己。
看看元黎,把他們逼成了什么樣子。
柏誹被摔在地面,瞪大了眼睛,無數(shù)照片散落在他的身側(cè),他側(cè)著臉,面貼著地。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將照片中的內(nèi)容,完全收入其中。
灑落在地面的照片中,無一不是在展示一個人的青年時光。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絕色五官,與他曾經(jīng)見過的謝清秋幾乎一模一樣,但長在這個人的身上,卻好像要更漂亮,兩個人如果同時站在柏誹的面前,柏誹也不會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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