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洽爾河口離灰鷹部落差不多有4oo多公里的距離……
早上天色剛剛開始亮堂的時候,張鐵就隨著灰鷹部落的隊伍一起出了,到了差不多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經(jīng)過六七個小時的奔行,灰鷹部落的隊伍終于到達了菲洽爾河口。
菲洽爾河口與雪狼湖在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上,雪狼湖在灰鷹部落的東北部,而菲洽爾河口則在灰鷹部落的西北部,兩者距離差不多有5oo公里左右。
這一路上,張鐵也終于徹底體會了一把犀馬長途奔行的能力,過足了一把騎兵的癮,他的騎術(shù),在經(jīng)過這4oo多公里的磨合之后,又提高了一些,此刻的張鐵,已經(jīng)可以不需要用手控制韁繩,而純粹憑借雙腳來驅(qū)策犀馬了。
對任何一個騎兵來說,在坐騎身上解放出自己的雙手,是擁有戰(zhàn)力的第一步。
張鐵也沒想到這次冰雪荒原之行居然還意外的幫自己把潛龍?zhí)昧蟊匦拚n之一的騎術(shù)課程給練習了一下,心情大好。雖然他知道要是在潛龍?zhí)茫^的騎術(shù)課程一定沒有這樣的簡單,讓你騎上去溜一圈不掉下來就行,肯定還包含了很多在這些坐騎上的戰(zhàn)斗技巧和各種騎術(shù)動作與騎兵的標準化訓練,但管他的,這些東西慢慢來好了,張鐵也不相信憑借自己現(xiàn)在大荒門唯一傳人的身份,會有搞不定的坐騎……
所以,張鐵騎得很歡!對別人來說這是一場行軍,而對張鐵來說,這真的和旅游差不多。
在經(jīng)過前兩天和今天一大早的折磨之后,張鐵現(xiàn)在體內(nèi)的爆骨針的能量已經(jīng)化解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剩下的,也就是三四天的功夫就能完全化解了,所以張鐵一點都不擔心。
而且張鐵還估摸著,這幾天自己化解爆骨針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估計已經(jīng)讓黑鐵之堡的小樹生長出了一顆鐵胎果,能有果果吃,無論身在何地,張鐵都覺得生活充滿了陽光。這就像當初在黑炎城做戰(zhàn)館里的人肉沙包一樣,很多時候,只要心態(tài)變了,那么一切也就跟著變了。
張鐵騎在犀馬上前前后后跑來跑去的歡快和放開手做翱翔狀的騷包樣,讓灰鷹部落里的兩個人看著他都咬了咬牙。
這咬牙的第一個人,是奧勞拉,奧勞拉想不通,為什么一個身上中了爆骨針,基本上失去了大半自由的家伙,還能這么快樂。自從那天晚上塞頓和她說過那些奇怪的話后,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天她一看到張鐵這個家伙就覺得這個家伙非常的不順眼。
“昨天到雪狼湖他只是獵殺荒原巨狼,沒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吧?”同樣騎在一匹雪白的犀馬上的奧勞拉咬著牙問塞頓,對于張鐵找的那個理由,憑借著女人可怕的直覺,不管張鐵表現(xiàn)得那么虔誠,奧勞拉一百個不相信。
“這個家伙真的只是在獵殺荒原巨狼,別的什么事也沒有做!”塞頓小聲的說道,這個時候連他都有些佩服張鐵這個家伙神經(jīng)的粗大了,當然,這個家伙學習騎術(shù)的本領也非常的強大,兩天就能做到他這個地步的人,很少,對這一切,塞頓都把他歸結(jié)于張鐵“神秘的背景”從小熏陶的結(jié)果,或許張鐵以前就接觸過其他的坐騎,所以適應犀馬才會這么快,能從小就接觸坐騎的,家事自然不差。這個時候,如果張鐵把他從小就接觸的“坐騎”——家里用來拉貨的那輛改裝小三輪車拉出來的話,打死塞頓他都不會相信張鐵從小玩的“坐騎”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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