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干村的村長齊格是一個5o多歲6o歲的大漢,冰雪荒原上的風霜讓他的臉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蒼老一些,這也讓張鐵有些拿不準他具體的年齡。
齊格的額頭上盡是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但他的身體卻很挺拔,不僅挺拔,而且高大,差不多兩米出頭的個子,肩膀厚實而寬闊,一看就能給人一種能擔當?shù)母杏X。
在把那些東西交給家里的女人拿到廚房加工之后,齊格和張鐵就坐在他們家的院子里的石桌旁聊起了天。
齊格家里的女人為兩個人沏上了兩杯熱水,看著自己的陶杯里面漂浮著的漂浮著的那幾片黃綠色的葉子和那金黃色的湯水,張鐵有些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難道是茶,不會吧,冰雪荒原上的這些部落什么時候生活可以這么奢侈了。要是一包茶能運到這里的話,絕對要比運到黑炎城要貴上不少。
張鐵把水杯拿了起來,聞了聞,水里面的味道似乎和茶水的味道有點不同,但也透著一股淡淡的植物的香味,吹了吹,喝了一小口,那湯水的味道在清淡之中稍微有點酸澀。
“這不是茶葉吧?”張鐵問道。
“這的確不是從東方來的茶葉,這是我們這里自己做的沙棘茶!”齊格村長瞇著眼睛喝了一口,很是享受的樣子,“沙棘樹的葉子無論是人還是牲口都能吃,牲口吃了還很長膘,就靠著村子外面山坡上的那些沙棘樹,我們庫爾干村自從在這里落腳之后,兩百多年來就沒有餓死過一個人,只要沙棘樹能活的地方,人就能活!”
庫爾干村的村長有些自豪的說道。
“這東西味道不錯!”張鐵笑了笑,在喝了兩口之后,也學著齊格的樣子,大口的把水里的葉子喝到口中,然后咀嚼著咽了下去。對張鐵來說,反正他也的確喝不來昂貴的茶飲料,這種東西在他喝起來和懷遠堂長老弄出來的“野春”真的沒有多少差別。雖然一杯野春的價格就有可能比這里一個山坡上所有的沙棘加起來還要值錢,但對張鐵來說,衡量一種東西價值的,從來不是錢,這種價值觀,從布拉佩開始,就已經深深的植入到張鐵的腦海之中。
看到張鐵一點都不嫌棄這種東西,自然而然的就把那些同樣可以用來喂牲口的沙棘葉子吃了下去,齊格的臉上終于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張鐵伸出了大拇指,“你,是我們庫爾干村真正的朋友!”
張鐵現(xiàn)在已經大概摸清楚了這些冰雪荒原上部落居民的性格,無論是年輕的伊萬還是面前的齊格,都一樣的直爽,干脆,愛憎分明,你對他們好,你能尊重他們,這些人就加倍對你好,加倍的尊重你,展現(xiàn)出質樸的一面,但是如果你敢惹他們的話,這些人也絕對能和你不死不休的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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