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好!”那個人點(diǎn)完金幣后,將張鐵的家族碟牌插入到那臺機(jī)器的插槽內(nèi),然后在機(jī)器上操作了幾下。
“張鐵,繳納凌天院一年月費(fèi)36o個金幣,現(xiàn)已記錄……”老學(xué)究重新將張鐵的身份碟牌還有兩把把鑰匙遞了過來,“你在凌天院的住所為松濤閣玄字七號房間,這是松濤閣和你房間的鑰匙!”
“謝謝!”張鐵接過這些東西,又忍不住好奇的看了柜臺里的那臺機(jī)器一眼,“我能問一下嗎,比如說我繳了36o個金幣的費(fèi)用以后你們又不給我開收據(jù),要是以后扯皮怎么辦?”
一聽到這話,柜臺里面的老學(xué)究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憤怒的看著張鐵,“扯皮?除非潛龍?zhí)帽蝗斯テ?,中堡里面的差分機(jī)系統(tǒng)被人徹底破壞,不然你在潛龍?zhí)玫乃行畔⒍純Υ嬖谟刹罘謾C(jī)管理的資料庫內(nèi),人的腦袋會出錯,差分機(jī)可不會出錯,你到底懂不懂……”說到這里,老學(xué)究轉(zhuǎn)過頭,對著柜臺后面房間里其他正在工作的幾個人大聲說道,“你們聽聽,這個臭小子居然懷疑我們的寶貝機(jī)器會出錯,簡直豈有此理……”
一時間,柜臺后面房間里所有戴著袖套的老家伙都對張鐵怒目而視,簡直就像被侮辱了信仰的虔誠教徒一樣。
看到自己無心一句話就捅了馬蜂窩的張鐵連忙在道歉之后落荒而逃。
從中堡的后門離開中堡,就正式進(jìn)入到凌天院的范圍之內(nèi),在真正進(jìn)入到這個地方之后,張鐵才感覺到掩映在山色中的凌天院這個地方的恢弘和大氣。比起凌天院來,知行院的那個院子完全就變成了學(xué)前班和幼兒園。
凌天院占據(jù)了整座山山腰位置處的一大片坡谷和樹林,建筑風(fēng)格東西合璧,亭臺樓閣樓堂館所到處聳立,宛如宮殿一般,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百步一堂,到處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山間有一股飛泉流下,在凌天院中形成一道銀亮的天瀑,院中到處流水潺潺,水中游魚清晰可見,到處奇花異草常年不敗,這樣的景致,張鐵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見。
粗看一眼,張鐵就知道,僅僅這個凌天院的規(guī)模,也就只是比潛龍島上的那些鎮(zhèn)子小上一圈而已。
和大白天里感覺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的知行院不同,整個凌天院,到處都充滿了人氣,顯得生機(jī)勃勃,在那天瀑之下,有一大堆人在習(xí)練劍法,在一處高崖峭壁之上,還有許多人在打坐吐息,而在溪邊和樹下和那些閣樓之中,看書的人同樣也有不少,許多人還在激烈的討論。
在這里,每個人似乎都在干著什么事情,即使偶爾在路上遇到幾個什么事都沒干的,那些人也一個個腳步匆匆,似乎時間非常緊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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