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覺得自己很幸運。
十多分鐘后,張鐵劇烈的一陣陣的脈動起來,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了漢娜的頭,漢娜也默契的加快了頻率,茶花花冠下的一頭金更加狂野的擺動起來,最后,漢娜的整個臉幾乎都貼在了張鐵的小腹上,然后緊緊含住靜止不動,張鐵則在漢娜口中的最深處完成了一次淋漓盡致的噴……
……
漢娜把所有的東西都咽了下去,然后將張鐵的最后一滴**都套弄著用雙唇和舌頭榨取干凈之后,才把那個剛剛有點服軟的家伙塞到張鐵的爵士褲中。
“你的這條腰帶很漂亮,剛買的嗎,前幾天好像沒有見過……”幫張鐵整理好褲子的漢娜看到了張鐵的新腰帶。
“嗯,剛買的!”張鐵只能扯了一句。
已經(jīng)站起來的漢娜用手摸了摸那似乎是鑲嵌在腰帶扣子中的赤煉,“有點奇怪,是兩條蛇,作為腰帶扣似乎大了一點,不過挺漂亮,也很氣派,如果再加上剛剛那條怪蛇的話,就是三條了,一大二小,嘻嘻……”
“你這個風騷的女人!”,張鐵微微汗了一下,女人在放開的時候有時的確比男人還要色。
“怎么,你不喜歡嗎?”漢娜嫵媚的看了張鐵一眼。
“喜歡!”張鐵老實的回答到。
“不知道為什么,上個月有好多次在關(guān)鍵時刻你都按著讓我動不了,最后強制射在了我的身體里,我還擔心會懷孕,沒想到上個月的月經(jīng)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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