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時候,張鐵現(xiàn)在這個孤單的車站,在那瓢潑的大雨中,自己不再孤單一人,渾身**的潘多拉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潘多拉柔弱的身體和被雨水淋得蒼白的臉,張鐵心疼了起來,他把潘多拉抱在懷中,脫下身上的軍官服,把潘多拉頭上的水擦干,把衣服穿趕緊批在了潘多拉的身上,然后抓起潘多拉凍得冰涼的小手,放在嘴邊呵著氣,用力揉搓著。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張鐵問潘多拉。
看著張鐵緊張的樣子,潘多拉在笑著,“你和我說過你以前的事,所以我猜你今晚一定會在這里,我就來了!”
張鐵微微有點羞赧,感覺就像一個在親戚家里偷糖果被人抓住的小孩,他有些惡狠狠的看著潘多拉,一把將潘多拉抱了過來,“那你呢,你來干什么,這么晚了還一個人跑出來!”
潘多拉笑著,她抬起了手,把手上緊緊抓著的那個裝戒指的盒子拿了出來,剛剛的大雨,淋濕了她的全身,她手上的那個盒子卻一點水也沒沾上,“剛剛收到你的禮物,知道你明天要走,所以我想來找你親自幫我把這個戒指戴上!”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潘多拉的微笑,張鐵只覺得自己的鼻子微微有點酸,他什么話都沒說,一把拿過那個盒子,把盒子里面的黑璽戒指拿了出來,然后抓過潘多拉順從的伸過來的手。
潘多拉的右手的手指柔美而秀氣,看著潘多拉張開的手指,張鐵正要把那枚黑璽戒指套入到潘多拉右手的中指,卻現(xiàn)潘多拉搖了搖頭,把無名指伸了過來,然后滿懷期待的看著張鐵,眼中似有千言萬語。
一個男人把戒指戴在女人的那根手指上,其意義完全是不同的。
張鐵看著潘多拉,潘多拉也看著張鐵,世界在這一刻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潘多拉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的張開的雪白的手指,張鐵似乎又看到了潘多拉那天躺在床上,第一次毫無保留在自己面前張開雪白的大腿,等待著莽莽撞撞的自己進(jìn)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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