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魯爾戰(zhàn)事越來越緊張的時候,此刻距離卡魯爾只有一百多公里的布拉佩,就是一個巨大的前線物資中轉(zhuǎn)站,整個鐵角軍團的后勤總部,就設(shè)在這里。
在從病床上蘇醒過來的第九天,連續(xù)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院以后,張鐵就離開了醫(yī)院,此時,距他離開黑炎城,已經(jīng)過了一個半月。就在這一個半月中,張鐵已經(jīng)兩世為人。
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張鐵身無長物,要不是萊因哈特他們來看望張鐵的時候順便把張鐵的行李包帶了過來,此刻的張鐵,在脫下病號服之后,可能連一身衣服都找不到。
因為還沒有報道敘職,離開醫(yī)院時的張鐵依舊穿著一套掛著少尉軍銜的暗紅色軍裝,重傷剛愈的張鐵臉色微微帶著一股沒有血色的蒼白,整個人看起來似乎也消瘦了一些,前幾天住院的時候為了方便治療張鐵的頭被剃光了,這兩天才微微長出來青青的一小茬,要不是他穿著這身軍裝,此刻的張鐵,看起來就是一個營養(yǎng)不良的慘綠少年。
摸了摸自己此刻那個光頭一樣的腦袋,張鐵苦笑了一下,然后想起了什么,心情瞬間又黯然了下來。
張鐵一個人在醫(yī)院的門口站了許久之后,攔下一輛交通馬車。
“長官,你要去哪里?”馬車上車夫用有些好奇的眼光打量著年輕的張鐵,張鐵的這個年紀(jì)和他身上的這身軍服,實在是有些不相匹配。
“知道鐵角軍團在這里的后勤總部嗎?”張鐵把手上的行李甩了上去,十多公斤重的行李,以前拿在手上就跟拿著一根毛似地,現(xiàn)在張鐵拿在手上,才從醫(yī)院病房走到外面這么一小段路,已經(jīng)感覺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張鐵感覺自己此刻的身體,比一個普通的十五歲的少年還要弱上一些。
“知道!就在布拉佩以前的議會大樓!”車夫抖動了一下韁繩,拉車的馬匹已經(jīng)在路上小跑了起來。
整個馬車的車廂有一半是敞開的,張鐵坐在車廂里,好奇的打量著這座城市。
雖然現(xiàn)在距離布拉佩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地方正在打著仗,但這座城市卻一點也看不出緊張的味道,這個城市到處都透露著一股閑適的感覺,除了那些穿著軍裝的帝**人以外,這個城市街道上的普通人走路的度都不緊不慢,讓張鐵印象最深的,就是街道兩旁那一間間的啤酒館,走在路上,每隔上幾十米,就能看到那么一家啤酒館的招牌在路邊晃蕩著,雖然戰(zhàn)爭已經(jīng)讓這些啤酒館的生意大不如前,但還是可以看到大白天的就有人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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