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眼淚的瑪麗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張鐵,在她就以為自己會落入地獄的時候,居然聽到了張鐵和她道歉。
張鐵就坐在她對面的沙上,看著她,臉上沒有半分的戲謔。
脫下軍服的張鐵在這個時候,只是一個看起來甚至還有些青澀的少年和小弟。
“你說……我們扯平了?”瑪麗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是的,我不知道格里高利家族和你說了什么你們之間有什么樣的交易,但似乎你只要在我這里呆一晚就可以了,那么你就呆一晚明天早上再離開吧,那邊有兩間客房,你自己隨意找一間睡一晚就行了,戰(zhàn)館那邊今天我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和漢斯經(jīng)理說了,讓他們以后不要為難你,你以前怎么樣以后還是怎么樣……”
“你不……不……不要我了嗎?”瑪麗掙扎了一下,還是換了一個委婉點的說法說出來。
張鐵抓了抓腦袋,“那種事難道不是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嗎?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在那種狀態(tài)上,我不喜歡勉強別人,更不喜歡女人會因為我難過和掉眼淚,難道你想讓我要你嗎?”
“當然不!”瑪麗馬上否認,臉色微微有些紅。
“那就是了,你早點睡吧,我這幾天有點累,我也要睡了,就不陪你聊天了!你回房睡覺的時候記得把客廳的燈關了……”張鐵說著就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就回到自己的臥室,關起了房門,然后還習慣性的把房門的鎖按上。
聽著張鐵按動自己臥室鎖扣的聲音,瑪麗在客廳里呆坐了半響,然后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無限美好的身姿和那套華美的晚禮服,原本應該感覺松了一口氣的她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會生出一種失落的感覺來……
整整八天,張鐵終于一個人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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