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一個年輕的帝**官在明光大街某些店鋪的“壯舉”,成為了這些店鋪在以后幾年還時常像客人提起的傳奇。
……
辦完這些事情的張鐵心里突然感覺輕松了很多……
張鐵一個人走在黑炎城的街道上,心里則在思考著薩米拉的事。
是到收拾薩米拉那個無恥小人的時候了,不過薩米拉與自己的恩怨是私人的,在大的關(guān)節(jié)上似乎還拿不住他的把柄,而且薩米拉現(xiàn)在似乎又找到了一個更強大的靠山——丹藥師阿比安,這讓自己要動他變得更不容易了,即使是在此刻,黑炎城換了一個主人,那個叫阿比安的丹藥師在黑炎城仍然享有著極高的地位,遠遠比自己這個小小的帝國少尉有著更重的分量,要收拾薩米拉,可不能把他背后的那個人給牽出來,這得好好謀劃一下才是……
不把薩米拉那個三番五次給自己找茬,想要陷害自己的人給干掉,張鐵總覺得自己離開黑炎城后心里還會懸著,那是一個像蛇一樣陰毒,又像狐貍一樣善于鉆營的小人,讓這種人活在世上,那就是在拿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開玩笑。
在自己離開黑炎城之前,一定要把薩米拉給干掉,張鐵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張鐵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生出這種必殺之而后快的決心。
……
張鐵在幾個店鋪花了太長的時間,在回到了莫奈大街的公寓的時候又是一路走著回來的,所以等到他回到公寓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街上行人差不多已經(jīng)絕跡,只有路燈的光亮在漆黑的夜里著幽幽的光。
有一輛車和一個人已經(jīng)等在了張鐵的公寓門口。
那是一個六十多歲滿頭白身上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即使一個人在張鐵的公寓門口站了不知許久但儀容舉止依舊無可挑剔的一個老人。
“我是格里高利家的管家帕瓦諾,對今天生在鐵荊棘戰(zhàn)館的事情,格里高利家族感到很抱歉,那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以后不會出現(xiàn)在鐵荊棘戰(zhàn)館了,這是格里高利家族的一點心意,希望您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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