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么,安琪兒?”蘇珊撲在軟軟的床上,杵著秀氣的下巴問道。
“我想說的是或許我們今天來的時候從一開始就錯了,這個男人和我們玫瑰社的那些學(xué)姐遇到的男人是不同的,所以那些學(xué)姐的經(jīng)驗不適應(yīng)用在這個男人身上,我終于有點明白為什么潘多拉和愛麗絲她們?nèi)齻€會喜歡這樣的男人了!”安琪兒嘆了一口氣,想到她和張鐵認(rèn)識的經(jīng)過,安琪兒不由不嘆氣,那時的自己太過高傲與膚淺,所以眼睜睜的把這個如今在黑炎城同齡人中最出色的男人錯過了,如果自己那天能像今天一樣可愛的話,自己今天絕對會成為黑炎城所有女生最羨慕的那個人。在嘆氣的時候,想到那天和張鐵一起搶松果的情景,安琪兒又不由會心一笑。
……
半夜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傳來了雷聲,一場突如其來的瓢潑夜雨開始籠罩了整個黑炎城。
張鐵在房間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潘多拉,愛麗絲,貝芙麗,黛娜老師幾個人嫵媚的面孔在張鐵的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想到那天與潘多拉三個人在這個房間里的一切,十五歲少年渾身的血脈似乎都亢奮了起來,燥熱無比。
更糟糕的是,張鐵睡的這張床上似乎已經(jīng)沾染上了愛麗絲她們身上的味道,躺在床上的時候,被褥上那淡淡的幽香一直在往張鐵的鼻子里鉆,那女人的體香更把張鐵刺激得渾身像要燒起來一樣。
而似乎是在抗議著張鐵今天放過了幾個到口的美肉,就算是已經(jīng)躺在床上,他的木乃伊依舊像個百折不撓的硬漢一樣的憤怒的硬挺著,似乎在無聲的質(zhì)問著張鐵——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把我從那溫柔的小魚缸中抽了出來,你難道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快活嗎?你這個自私的家伙,我這十五年來一個人的日子是怎么過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別人還可以打飛機(jī),老子憋得蝌蚪都要變成青蛙了。上次愛麗絲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你難道和我有仇嗎?她們就在隔壁,還等什么呢!
“閉嘴!”張鐵在心里煩躁的罵了一聲。
外面的大雨讓張鐵更加的心煩意亂起來,在床上翻來翻去半天都還沒有睡著的張鐵干脆一轱轆爬了起來,沖到了衛(wèi)生間,嘩啦嘩啦的給自己沖了一個冷水澡。
那冰冷的水滴在滾燙的張鐵的身上變成一陣陣的水霧,再次沖了一個冷水澡的張鐵感覺好受了一些,自己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照了照。鏡子中的那個張鐵完全就是一個剛剛被水煮過的蝦子,渾身的皮膚都被翻滾的氣血刺激得有些紅,滾燙滾燙的!
最后張鐵干脆在房間里練起了臥虎功,不過臥虎功似乎對平復(fù)一個人的心境沒有多少幫助,勉強(qiáng)練了十多分鐘。張鐵大叫一聲,一下子跳到床上,用兩個枕頭蒙住自己的腦袋開始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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