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與綺莉老師對峙起來……
“我無意在這里挑戰(zhàn)你的權(quán)威,綺莉老師,但是如果你想干涉我和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事情和因為這個懲罰我的話,那你就是自己在挑戰(zhàn)諾曼帝國的權(quán)威,在挑戰(zhàn)諾曼帝國堅持了六百多年的野蠻試煉法則和諾曼帝國對黑炎城的統(tǒng)治權(quán),黑炎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諾曼帝國的領(lǐng)土,諾曼帝國的所有法律和行事準(zhǔn)則當(dāng)然在這里也是適用的,這其中肯定也包括了諾曼帝國的野蠻試煉法則!你知道什么是諾曼帝國的野蠻試煉嗎,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
死死的看著張鐵,綺莉老師的呼吸不由得劇烈了起來,張鐵則毫不示弱的和她對視著,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張鐵的目光就落在了綺莉老師劇烈起伏著的胸部,不自覺咽了口口水,然后舔了舔嘴唇。
臉色因為憤怒而變白的綺莉老師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紅色,然后再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鐵,竟然是話也不說,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食堂。在綺莉老師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張鐵放肆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這讓綺莉老師感覺到自己下身的某個部位似乎微微麻了一下,似乎有一道電流從哪里傳遍全身,綺莉老師的心里微微有些驚慌起來……
最后,在所有牲口的眼中,綺莉老師到最后腳步有些錯亂的竟然跑出了食堂……
這個時候,食堂里所有牲口的腦袋里,只有一個詞兒——野蠻試煉!為什么綺莉老師一聽到這個詞兒就離開了,什么是諾曼帝國的野蠻試煉?
踩著沙隆的張鐵不管沙隆的慘叫,而是抓起沙隆的一只手,把沙隆的那只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握住了沙隆手上的一根手指。
“你知道什么是諾曼帝國的野蠻試煉嗎?在諾曼帝國的野蠻試煉中,無論生什么事,哪怕是學(xué)生之間的互相仇殺,不管死了多少人,那都是諾曼帝國允許的,諾曼帝國的法律絕對不會追究那些在試煉中殺人者的責(zé)任,當(dāng)然,在被殺者的家人中,任何人在事后的任何時間段內(nèi)都可以以家族和血親復(fù)仇的名義,有權(quán)向殺人者提出決斗的要求,而在試煉中殺人的人不論身份如何都不能拒絕這樣的決斗要求,這就是諾曼帝國的野蠻試煉,根據(jù)這個規(guī)則,我現(xiàn)在就算把你們?nèi)齻€全部殺死,我所要面對的,也不會是黑炎城法律的審判,而只是你們家族成員向我提出的決斗要求,想要試試嗎?”張鐵說著,手上已經(jīng)開始慢慢用力,沙隆則開始大聲慘叫起來,“我再問一遍,那幾個盤子,你們洗不洗,只要我再聽到一個否定的回答,我就在這里把你這個混蛋的手指一根根掰斷!”
“洗不洗?”
“洗,我洗,我洗……”大聲慘嚎著的沙隆用另外一只手怕打著地面,大聲的哭喊起來。
張鐵放開了沙隆,朝著祖海爾走了過去,被張鐵用椅子砸得躺在地上的祖海爾這個時候還在哼哼著,看到張鐵走過來,食堂里所有的牲口都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
就在大家以為張鐵是要用對付沙隆的方法同樣泡制祖海爾的時候,卻看到張鐵在祖海爾的面前蹲下,用兩只手一上一下的抱住了祖海爾的頭,看到張鐵的這個姿勢,巴利等人和周圍的所有牲口都面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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