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前,那個一直在張鐵身邊的女人終于被她媽媽拖走,終于找到一個空當(dāng)?shù)膹埫C悄悄把張鐵拉到一邊,低聲和張鐵交流著。
就這么幾個小時的時間,一直被那個女人用花癡一樣的神情盯著,張鐵都快成了老宅中那些未婚男青年的公敵了,對此,張鐵只是把它當(dāng)做那個女人的惡作劇,絲毫不介意,在那個女人的目光下,他一直鎮(zhèn)定自若,他也沒覺得那個女人這樣做會讓自己掉一根毛。至于那些嫉妒自己的男人,除了怪他們自己白癡以外,張鐵也沒有什么解釋的義務(wù),唯一讓張鐵覺得有點搞笑的,是他的幾個堂兄弟居然也毫不掩飾對他的嫉妒。
那幾個堂兄弟有的張鐵有點印象,有的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作為張家的人,血脈同宗,居然在這種場合會把一個女人的表現(xiàn)當(dāng)真,對自家兄弟橫眉冷對,這不由讓張鐵對他們非常失望。
不過張鐵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老爺子有十一個子女,這些子女的下一代,特別是自己的那些叔伯,都不止娶了一個妻子,和自己同輩的起碼有五六十人,在這些人中,有像張肅這樣在潛龍?zhí)弥卸伎梢曰斐鲆稽c名堂的優(yōu)秀人物,自然也會有幾個淺薄之輩。
和張鐵一家人走得近的兩個大伯家里的人在一個月前已經(jīng)動身前往東方大6與老爸老媽他們匯合,老哥那邊也需要一些人手幫忙,那兩位大伯家里張鐵還有幾個堂兄弟和堂姐妹,今天都沒有來。張肅的父親**也早早去了東方大6,在為張家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在做著準(zhǔn)備。
看到今天這樣的場面,張鐵心想,或許是兩個大伯故意提前一點離開懷遠(yuǎn)郡,那也就不用在這樣的場合腆著臉往這里湊了,老爺子的大夫人當(dāng)初在家里很有手段,張鐵的親奶奶,是老爺子的四夫人。也就是四房,大房與四房一脈一直都相處得并不是太和諧,特別是在張鐵的親奶奶去世之后,四房一脈一直在家中收到一些排擠。張鐵的兩位大伯在家里過得都不是很如意,也因此從小就養(yǎng)成了謹(jǐn)小慎微的性格,只是最近這兩年隨著張鐵一家人慢慢越來越好,大房和四房兩邊的關(guān)系才緩和了一些。
而看到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之中毫不掩飾的嫉妒之色,張鐵明白。那個女人的家庭背景可能不普通,那些人對自己的嫉妒并非完全出于那個女人的美貌。
事實上,對能來這里祝壽的人來說,那單純只是漂亮的女人,對他們來說都是一些玩具和廉價商品,沒有幾個人會在乎。
“你和王家的那個千金是怎么認(rèn)識的?”張肅小聲的問張鐵。
“我要是說我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女人姓王你相不相信?”張鐵苦笑了一下。
張肅認(rèn)真的看著張鐵的臉色,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但恐怕其他人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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