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鐵的調(diào)侃,那個男人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氣,他抬起手,阻止了他身邊那兩個想要動手的人,他瞇著眼睛看著張鐵,臉上帶著一絲獰笑,似乎想把張鐵的樣子牢牢記住。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冷聲的問道。
張鐵抬著頭,淡然的打量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五十多歲,體格雄壯一臉橫肉,還微微有些禿頂,一看就不是善茬,不過是不是善茬對張鐵來說完全無所謂,在塞爾內(nèi)斯戰(zhàn)區(qū)呆了那么一年時間,魔族與魔化傀儡的腦袋砍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三眼會的雜碎都干掉了大把,對這類人物,他早就免疫了。
張鐵就像看一坨狗屎一樣的看著那個男人,“你所謂的那幾個手下,也只是在難民營中往人背后捅黑刀劫財?shù)碾s碎,所以不用問,你也只是一個下三濫,像你這樣的下三濫,叫什么名字對我來說無所謂!”
“好,好,希望你記住你現(xiàn)在說的話,你以為你能在這個酒館里呆一輩子嗎,你最好永遠別走出這個酒館?!蹦腥撕莺莸目戳藦堣F一眼,然后再看了看這個酒館里的其他人物,特別是酒館里那幾個在柜臺后面依舊擦著杯子的酒保,似乎有所顧忌,最后咬了咬牙,然后一揮手,就帶著他的兩個手下離開了酒館。
這個男人走后,一個喝酒喝得滿臉通紅微微有幾分醉意的滿臉胡子的大漢來到了張鐵身邊,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酒館里的侍女叫了一聲,“再給這個兄弟來一瓶酒,算我賬上!”,說完話,這個男人就一屁股坐倒了張鐵的旁邊,對張鐵豎了一下大拇指,“兄弟,好樣的,賴安那個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敢在這里讓他下不來臺,你要小心了,那個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那個家伙叫賴安?”
“恩,不錯,那個家伙就是一條牙齒上都抹著毒藥的貪婪的瘋狗,你最好在這里呆到晚上,然后一離開酒館就趕緊跑,別被任何人抓住,快離開安普頓城!”
“這條瘋狗背后的主人很厲害?”
聽到張鐵的這個問題,那個似乎有些醉意的大漢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你知道就好,能牽著一頭瘋狗的人,只會比那頭瘋狗更可怕,華族有句話叫做狗仗人勢,所以,你明白的!”
大漢說完這話,那侍女重新端了一杯白蘭地過來,大漢也站了起來,不再多說什么,重新回到自己的桌子那邊。
喝著別人送來的酒的張鐵只是笑了笑,朝大漢那桌舉杯致意了一下,那個賴安身后有什么人對他來說無關(guān)緊要,他也不準備在安普頓城呆多長時間,所以并不在意,就在剛才聽著那些人聊天的時候,他其實已經(jīng)做出了一個決定——先回冰雪荒原。鐵甲魔的本源之果的事情,以后再說,反正除非圣戰(zhàn)現(xiàn)在就結(jié)束,否則的話,自己以后要遇到鐵甲魔的機會也很多,那顆鐵甲魔的本源之果說什么也跑不掉,自己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和那個魔族軍團在這里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戲,有這點時間,自己再回到海里閉關(guān)修煉難道不比在布萊克森漫無目的的瞎轉(zhuǎn)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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